生命·精神·灵魂—内蒙古阿拉善戈壁大漠之旅散记

筱冰

             生命·精神·灵魂—内蒙古阿拉善戈壁大漠之旅散记

  
    2014年10月4日，相约上海两位摄友，飞银川，赴内蒙古阿拉善盟额济纳旗胡杨林、巴丹吉林大沙漠拍摄。
    我们一行三人，从银川出发，乘长途班车经左旗，搭上加班车，经八个小时的车程，当晚安抵额济纳旗胡杨人家001号家庭旅店，因胡杨林秋色浓烈，引来了众多国内外游客、摄影人，旗内市中心的各类宾馆比平时涨价厉害，一般标房达800元以上，且均客满，家庭旅店标房涨价亦在300元以上，如果没预订，根本住不进旅店。我们幸八月份预定，才安然入住。
    考虑到胡杨林正举办胡杨节，人山人海，经商量，决定先至怪树林拍摄，翌日晨四时起身，我们包了一辆面包车至怪树林，景区距额济纳旗旗府所在地达来呼布镇西南约28公里，在景区门前，我们一直等到六时多开门，每人肩负二十多公斤重的摄影器材背包，打着手电，徒步行进在沙漠之中。随着佛晓，东方渐亮，造型各异的千年胡杨一一呈现在我们眼前，我们边走边观赏，荒芜、孤单、许些恐怖、寂静占据了我的大脑，负重走在沙路上，步伐显得沉重起来，三千年的守望、期待，人们来到了它们身旁。
    苍凉的“怪树林”，据说是黑将军及众将士不死的灵魂所在。相传，当年黑城有一个守将名哈拉巴特尔（即黑将军），此人英勇善战，威名远扬。后来，有大兵进犯功城，来兵把河水截断，黑将军在既无援兵，又无饮水的困境中，率兵突围。出战前，黑将军将70多车金银财宝和一顶镇城之宝—西夏皇冠全部投入城内的枯井中。为了不使亲情骨肉遭受入侵者蹂躏，黑将军把自己的一双儿女推倒井里，封土填埋。黑将军带领士卒冲出城外，一路拼杀，最后战死在离城西不远的怪树林。这是一片东西宽、南北长的辽阔地带。这里枯死的胡杨“陈尸”遍野，呈现出古老的原始风貌。冥冥之中，渗透出一股恐怖的气氛，加上风声凄惨，令人有点毛骨悚然。这就是神秘的“怪树林”。
    怪树林实际上是大片胡杨树枯死而形成的。胡杨是一种奇特的树种，生命力极强。近代以来，由于人类的不合理开发，极大的破坏了胡杨赖以生存的生态环境、特别是额济纳河断流，沿河两岸的大片胡杨林因缺水而枯死。胡杨特有的耐腐特性，使大片枯死的胡杨树干依然直立在戈壁荒漠之上，形成形态怪异的悲凉景观。
    进入怪树林，一眼望不到边，尽管同行的上海邓老师去年来过，但一下子亦迷失了方向，我们走着走着，误入了尚未对游客开放的重生树、轮回景点，不想歪打正着，此处正是拍摄日出的最佳点，日出时，因没云彩，光有蓝天，片子不够理想。对第一次到怪树林拍摄的我，感到新奇，面对枯死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各种造型姿态的胡杨，我一直在寻觅想像中的奇特、理想造型，进行构图，等待光影，有时耐心等上几小时。在这里，我们两人静心地拍摄了两个多小时，除了偶尔听到因风辗转在荒芜戈壁之中穿过枯树发出的凄惨声外，周边一片寂静，正当我们两人全神贯注地在感悟、拍摄时，突然一位穿着巡逻保安服的小伙子边喊边称我们误入禁区，每人必须罚款100元，否则要拉去警卫室。此时，邓老师与我都明白咋回事，乖乖交上200元，交上了此款，权当小费而已，就能安心在此拍摄。果然，小伙子非但不再赶我们，还关照我们不能朝东北方向远走，因未开发，易迷路，足见怪树林之大。在此又拍了二十分钟，只见小伙子又返回，指点迷津，陪我们去了龙、战神等景点拍摄。
    第一天怪树林拍摄过程中，我们各自寻觅自己心中的目标，以自己的思想，构思，捕捉历史的瞬间，面对轮回、重生树、战神、守望、守望四将军、金戈战场等景点，我总是驻足良久，那树形不仅形似，更神似，在戈壁沙漠荒芜中，强烈感受到了千年以上胡杨顽强的生命力、不朽的精神，深深感受到了胡杨充满着灵魂，有人认为走进“怪树林”，等于走进了胡杨林的“坟场”，荒漠中遍布的，都是已经枯干死去的胡杨树，给人一种非常凄凉的感受。我却不以为然，不认同他们的悲观，绝望，我以为，不到戈壁深处，是见不到这一片怪树林的。怪树林中，一株株直直地挺立在戈壁滩坚硬的沙土上。它们没有树叶，没有树皮，只有奇形怪状的树杆，如同一只只奇形怪状之手，倔强地伸向天空，一个个饱经沧桑、受尽折磨和摧残，在烈日的暴晒下，在风沙的呼号中，低低地向着戈壁，诉说着守望的期待，怪树林实际上就是一片死去的胡杨林。胡杨树是一种古老而又不畏干旱的树种，适宜在沙漠地区生存，它的根须可延伸至地下十多米，以便最大限度地吸取地下水。由于其树龄长，又有着十分顽强的生命力，故被誉为戈壁滩上的活化石。它完美地诠释了胡杨林“生而千年不死，死而千年不倒，倒而千年不朽”的传说。
    我们三人连续三天在怪树林感悟、拍摄，首日的中午至下午5时阳光强烈之时，我们就在战神枯树附近休整，在休整中，时不时地与其对话，默默地期待与其沟通，相信它们是有灵魂的，在日出、日落时分，我尤能体会到其荒漠的苍凉，感悟到生命的顽强。傍晚的怪树林萧瑟、沉默中，更彰显其之力量。在这里，哪怕是掉在地上的每一根纤细的枯干，都有着千年的历史。那千奇百怪死亡的状态会让你体会到死而不倒的精神，令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，如果没有一定的悟性及审美观，很难感受到这死亡的美。第二、三日一而再，再而三地来到轮回景点拍日出，也许我们心诚与枯胡杨树进行心灵的对话，第三天的日出，满天的云彩随着太阳的喷薄而出，奇妙变幻，各种千姿百态千年胡杨，在日光照耀下，显得格外地生动，更具生命力。神而奇!
    尔后，我们在进入额济纳胡杨林景区时，从一道桥到八道桥几十平方公里范围内，选择了二道桥和四道桥景点，每天一个景点，我们同样肩负重几十公斤摄影器材，带足干粮和水，在戈壁沙漠，及时补充水份尤为重要，摸黑进去，日落而归。还要有承受沙漠中晨晚与白天温差大之能力。与怪树林相比，这里的色彩，更显突目，胡杨的金黄色，在日光中，更凸显通透、明亮，金色醉美景观，使我们深深感受到了深秋韵味十足，令人震撼。漫步在浓郁的胡杨林中，仿佛进入神话般的仙境。茂密的胡杨千奇百怪，神态万般，挺拔、似苍龙腾越，令人惊喜不已，叹为观止。此时正值深秋，树叶壮美。我们在胡杨林中穿梭，在二道桥欣赏着水面上胡杨林的金黄倒影，还有那成片的红柳，与金黄色的胡杨，相映成趣，格外地活力四射。身边暮归的骆驼队叮铛而过，到处是摄影发烧友的长枪短跑，光线逐渐变暗，胡杨树林中的射灯打开了，从下至上照射着胡杨树，使胡杨树在暮色中变得委婉、妩媚，天边的七彩晚霞，令人叹为观止，大自然的美，大美!
    在太阳最毒的中午至下午5时，为避开摄影禁时段，我们找到景点荫凉处休整，在戈壁沙漠中，周老师寻觅到了二道桥当地蒙古族售出的方便面，泡好仅售价8元，还能自带水杯加满水，四道桥蒙古包有午餐，值!
    在胡杨林爱情之旅景点，边休整，边倾听着动人的爱情故事:在这片神奇的胡杨林，一只飞鸟爱上了一条鱼，飞鸟只能在空中飞翔，鱼只能在水中游走。它们在不同的世界产生同一爱情，超越了空间的限制，飞鸟和鱼都希望能触摸到对方，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秒的亲密接触。于是，它们互相约定，在飞鸟掠过水面时，鱼儿奋力跃起，鱼儿的头与飞鸟美丽的头碰在了一起，就在此瞬间，悲剧发生了，飞鸟的头流出了鲜血，是鱼儿跃出水面时撞出的血，飞鸟死了，死的一刻，它的脸上满是微笑，因为它终于体会到触摸最心爱之人的感觉。后来是胡杨树神，将它们化作两棵胡杨，用千年的胡杨精神，使它们同根相连。就这样，它们一枯一鲜在同一片胡杨林中，千年生长，千年相扶，千年不离不弃。好动人的一则爱情故事。
    在二道桥、四道桥，我们静静地等待日落时分的倒影、晚霞，一望无际的胡杨林海浪般起伏波动，金红色的树叶火一样燃烧天地，辉煌壮观。我们忘记了时间，忘记了疲惫，整天沉醉在胡杨林的美景之中。
    此次戈壁滩沙漠之旅，什么恶劣的气候都让我们经受着考验，六级大风让我们改变行程，冒着猛烈风沙的袭击，乘车去中蒙边界策克口岸游览，赴右旗途中汽车抛锚在荒芜戈壁腹地，因通讯求救信号发不出，耽搁了十几小时，我们三人随遇而安，表现出的淡定、平和，令司机、所有臊动不安的乘客感到惊奇，利用这段时间，我们休闲、捡戈壁石、晒太阳、发呆。。。。。。
    耐心等待配件从酒泉送到，至右旗巳是深夜。
   

筱冰

    早就听说巴丹吉林沙漠是中国最美的沙漠，亦是最危险的沙漠，且有着世界沙漠珠峰必鲁图沙峰。近几年一直向往着进行一次探险游，前年因年龄超七十，被内蒙古有着十八年此沙漠带团经验的某摄影团队拒绝，去年又因万米长卷拍摄，退出了另一摄影团队，早就预约，今年随上海邓老师、周老师三人自由行。从右旗出发，包车直奔巴丹吉林沙漠而去，三人租一辆越野车，价格竟由去年2000元增至3000元，不入虎穴，焉得虎子，再贵亦得进。下午3时，进景点。
    自由行，优于随团队，因邓老师去年到过此沙漠，考虑到我有恐高症，他再三说明车过沙山峰，坡度陡，有险情，劝我退票，我圆梦的坚定，令他改变看法，同意同行，司机王师傅是景区内最有经验的老司机，因邓老师的关系而选出，因我们三人都是年老的影人，景区管理人员再三关照王师傅晚上7时后严禁开夜车。
    我们边行，看到好的景点，停车拍摄。我被沙漠的大势及美惊呆了，我稍稍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，开始环顾四周，发现巴丹吉林沙漠以流动的沙丘为主，绵延如浪涛，远远望去见到极具生命迹象的大沙漠。经过一夜的风沙，白天游人们留下的痕迹已荡然无存，沙漠上满是夜晚风沙过后留下的旋律，半圆的，弧形的。晨曦中沙漠起伏的轮廓线，被朝阳镶嵌了一道金色的边，沙丘被光线染成迷人的桔红色，进而又变成金色，阳光暖暖地洒在沙漠上，形成明暗不一的影调，勾勒出一幅幅完美的图画，金色的阳光，金色的沙漠升腾着向前向上的冲动，促使我们向更高更大的沙丘前进，去看更美更好的天然画卷。
    一站一站地尽情拍摄，至一在此被称为海子之处，沙山的倒影吸引着我们取出潘汰克斯、哈苏胶片机拍摄，所谓海子，即是沙漠中的湖泊，原以为沙漠中见不到水的，想不到巴丹吉林沙漠有海子113个之多，其中，常年有水的湖泊达74个，淡水湖12个，总水面4。9万亩，湖泊芦苇丛生，水鸟嬉戏，鱼翔浅底，享有“漠北江南”之美誉。待拍摄毕，已近黄昏，王师傅一看，催促上车，为时已晚，连夜赶往入住点小海子蒙古包景点，尚有几十公里沙路，随着夜幕降临，周边一片漆黑，王师傅加足油门，我感觉翻过了几十座沙山峰，坡度不同，五十度、六十度、七十度、最高八十多度，似过山车不停地在上下疾飞，我像骑马时臀部随着上腾空、下坐在位上，以避免臀部擦伤，尤其在急转弯时，我感到左边两轮着沙地，右边两轮已腾空，整个人感觉越野车象翻车似地，好剌激，好惊险。连久经沙场的邓老师亦连呼难受，王师傅几次停车，其实邓老师因肌饿未及时补充给养，造成晕车，周老师吐了几次才见舒服，而我却安然无恙，心想一定得益于常年坚持晨泳所致。待到达小海子蒙古包景点，已近22时。要价168元的住处，仅一张床，外加满是烟味的一条被子，此时已住满了各地来的旅客和摄影人。在此有一深井，在沙漠腹地，见到水已是很开心的了。发现所有越野车司机均入住车上，条件艰辛，挣钱实在不易。一种敬仰之情油然而生。为了保证第二天登顶世界沙漠珠峰必鲁图山峰，我们和衣入睡。
    第二天一大早，十几辆越野车相继出发，待日出前，所有的车先后停在停车场，我们背着摄影包，用角架当拐仗，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沙中行走，仅几十米的坡度沙地，竟走了二十几分钟，真正体会到了走沙路爬坡度之艰难、艰辛。当我登顶成功后，我索性躺倒在沙地上，感觉到登顶我为峰的骄傲、自豪。
    世界沙漠珠峰必鲁图山峰，屹立在茫茫沙海之上，峰尖高耸云天。由峰尖往下延伸着多条沙脊，沙脊之间形成许多沙窝。沙窝是沙漠生命的“摇篮”，一簇簇的黄蒿、沙米和骆驼刺在这里顽强地生长着。必鲁图沙峰峰顶，有芨芨草在随风飘摇。千里瀚海沙丘如波，层层叠叠，涌向天际，蔚为壮观。我们感叹，沙漠是最具有曲线美的地方，极目远眺，远远近近的沙漠地貌布满了象水波、象耳廓、象蜗牛壳一样的美丽景观，此一定是风神的杰作。
    登临峰顶，俯瞰到沙峰四周相隔着几公里的6个湖泊。它们在夕阳的照射下，熠熠闪光。从这里见大漠日出的雄浑壮美，晚霞的绚丽色彩，更领略到了“大漠孤烟直，长河落日圆”的绝妙意境，受风力作用，沙丘呈现沧海巨浪、巍巍古塔之奇观。
    怀着不舍情结，我们离开了必鲁图山峰，又开车来到了庙海子景点。
    庙海子蒙语称为苏敏吉林，意思是“有庙的海子”。
    海子边有座藏传佛教寺庙，建于1755年。这座白墙金顶汉藏混合的建筑背靠沙山，面朝湖水，庄严肃穆，幽静典雅，被称为“沙漠故宫”，是巴丹吉林沙漠的地标，亦是牧民心目中神圣的殿堂。
    寺外还有一座白塔，在黄沙蓝水间显得格外抢眼。传说寺庙是汇集了身怀绝技的能工巧匠，采用了雅布赖山和天山的石头做基石和栋梁而建成，是沙漠中唯一从始建保存至今的寺庙。夕阳映红了沙山，连同湖岸婆娑的柳树与古庙一起静静地倒映在水中，如梦似幻。我们在这里，以各种角度拍摄着寺庙、白塔、古柳、植物，此时风平浪静，倒影尤为清晰，整个庙海子显得十分静谧。
    庙海子边有十几户牧民，以前靠放牧为生，湖里的卤虫亦是牧民的收入来源之一，据说卤虫含有丰富的蛋白质，是鱼、虾类幼体的最佳饲料，牧民称之为盐虫子，虫体通红形如虾。每当秋季，牧民捞起卤虫晒干，一公斤可卖200多元。近几年为保护沙漠生态限制放牧，年轻人多数出外谋生去了，年长者留守居住，政府补贴建房，在旅游季节接待游客食宿。旅游收入是牧民的主要收入来源。去年邓老师的司机就是庙海子土生土长的牧民之子。车技更是了得。
    庙海子是个神奇的湖。湖周围是沙山，这里一年的降水量仅有几十毫米，蒸发量远大于降水量，湖水含盐量高，但却不曾枯竭，也不曾被风沙掩埋。湖中有淡水泉眼，传说还有一眼听经泉———每当寺庙颂经，泉水就会汩汩流出，颂经声一停，泉水也戛然而止。
    这里的地下水丰沛，只需挖几米深，就有淡水了。这是巴丹吉林沙漠的神奇之处。据最新研究推测，沙漠之下可能隐藏河网，水源来自500公里外的祁连山，或者是更遥远的青藏高原的冰雪消融渗入地下流入暗河。
    窃以为，沙漠集雄、秀、奇、险、幽、旷为一体，奇峰、鸣沙、湖泊、神泉、寺庙堪称巴丹吉林“五绝”，是摄影艺术创作和沙漠探秘旅游的最佳选择。
    返回至今，过了几十座沙山峰，几小时的沙山峰夜车的经历，还一直在后怕，我听说辽阔而神奇的巴丹吉林沙漠是野生动物的天堂，这里快乐地生活着狼、鹰、狐狸、沙蜥、大雁、野鸭和天鹅等几十种野生动物。近几年来，由于巴丹吉林沙漠生态的改善和政府大力实施禁猎措施，巴丹吉林沙漠里的野生动物种群日益扩大。尤其是狼，出现了量多为患的地步。因它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，都不敢打。如果遇到群狼的袭击，求救信号无法发出的，是很危险的。那天开夜车，幸好末遭遇上狼群，好险!
    随着巴丹吉林沙漠的探险旅行结束，此次内蒙古阿拉善戈壁大漠之旅划上了圆满的句号。
    三人行，必有我师焉。此次与邓、周老师几天的零距离接触，邓老师多年的反转片拍摄经验及无私指导，周老师勤奋、独特构图、光影运用,均使我获益匪浅。
    经历了怪树林、胡杨林、巴丹吉林沙漠及戈壁大漠，再来拜读由小米推荐的程虹著的<<寻归荒野>>，尤感亲切，生命、精神、灵魂在此次内蒙阿拉善戈壁沙漠之旅中，留给我最深刻印象。程虹认为，"荒野"是自然文学中的一个关键词，对荒野的理解堪称美国自然文学的精华。"寻归"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走向自然，更不是回到原始自然的状态，而是去寻求自然的造化，让心灵归属于一种象群山、大地、沙漠那般沉静而拥有定力的状态，在浮躁不安的现代社会中，或许，我们能够从自然界中找回这种定力。
  从银川出发,向左旗行进中,途经贺兰山,见到了西夏王陵,秦长城,后进入内蒙古,整个旅程,横跨宁夏、内蒙古、甘肃三省区,从右旗去张掖途中,沿途见到祁连山,想不到此生能在戈壁腹地行程数千里.
  我深深地感到，在怪树林、胡杨林、巴丹吉林沙漠及戈壁大漠中，大自然赋于的超人力量，人显得非常非常地渺小。

   

   战神



重生树

筱冰

  守望四大将



  守望

筱冰

怪树林



怪树林轮回

筱冰

  怪树林

筱冰

   怪树林
  

筱冰

   二道桥胡杨林倒影

筱冰

  胡杨与红柳

筱冰

  二道桥胡杨林

筱冰

二道桥胡杨林



  胡杨林爱情之旅